时间: 2022-11-17 21:10:50 作者: 媒介星软文平台
我当了十八年武警,1993年冬天枪毙过一个死刑犯,1996年秋天执行过枪决八名死刑犯外围警戒勤务。转业到监狱工作后,2020年夏天,与一个执行注射死刑的罪犯当面交流过。
现在回忆回忆,当年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。
我不知道,行将被毙的人,此时的脑子里,还能清晰到认出眼前的兔子吗?还能惊讶到扭过头来,告诉背后的持枪的枪决手吗?
不过,他这一扭头,我看清了他的脸。很年轻的,稚气得很,眼神里根本没有惊恐,没有,我现在都敢肯定,我没看错。
我低声威严命令:转过去,别说话。他很配合,就把脸转了过去。
一声沉闷的枪响,他扑通栽倒在地。随即,我坐车离开,现场交给了法医。
多少年过去后,每当不由自主想起这个经历,我就会深深为他惋惜。太年轻了,为啥要干傻事?没爱了,可以再找啊,有必要害人害己吗?
第二次,是担负外围警戒勤务。那时,武警已经把枪决勤务交给法警了。
那次,一共有八名死刑犯,六男二女。
我们押着他们公审完,坐上大卡车绕县城转了一大圈,就奔向了郊外的刑场。
死刑犯在卡车上时,还能双腿站立,可是,被架到车下来时,看到拿枪的警察,立马就瘫软在地,站不起来了。
我们两个架着一个,贴切地说,不是架而是拖。我们把死刑犯拖到行刑点。大多死刑犯都尿裤子了,我看到她们屁股下面都湿了。
尤其是那两个女死刑犯,大哭大叫,非常瘆人,她俩的裤子也是湿的。
当时我想:早知现在,何必当初呢!不学好,做坏事,罪有应得,死有无辜。
枪响过后,死囚栽倒下不动了,那一阵,刑场特别寂静。
最后这个注射死刑的,是我到监狱工作后的事了。
他判的是死缓,结果狱内又犯罪,把同犯打得瘫痪在床。
我是在禁闭室看到他的。他58岁了,是四川人。
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,说了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话。
总之,他是后悔的,因为自己的冲动。他说:死缓等于是保住命了,是我放弃了。谁也不怨,我该死。
他被行刑车拉走的那天,我休息在家,没看到他腿是否发软。据看管他的罪犯说,他是走上行刑车的,绝对没有人帮忙。
人生在世,如果没有敬畏之心,为所欲为,胡作非为,舞刀弄枪,不把他人生命当回事,对不起,到头来,等待他们的就是被处极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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